“她住客房……”
有本事把这杯酒往男人嘴里灌啊,如果哪个男人让她伤心,她不把对方灌得满地找牙,她都不能姓严名妍。
程子同眸光一僵。
“……谁愿意谁生去!”差点又被他套路了。
她怀孕了不能喝酒,这酒是为……程子同准备的?
最关键的是,“有一天我在咖啡馆待到深夜两点,看到他从餐厅里出来。”
她这次来,是想原谅他的。
她喉咙一酸,差点落泪。
“我请教过医生。”
但这后半句没说出来。
符媛儿心头微颤:“他……真的破产了?”
她仍然触地,钻心的疼痛立即蔓延全身,不幸中的万幸,她是膝盖触地,冲上来的小泉及时拽住了她的胳膊。
她抬起脸,瞧见他的双眸,里面有她最熟悉的温柔……
她好奇的走过去一看,烤盘是一个榴莲芝士披萨。
“等会儿冷了,会很苦,吃了也会胃难受。”她非得让他现在喝,并且送到了他嘴边。
严妍听在耳朵里,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,总觉得有点怪怪的。